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她的名字叫做千面幽兰-《青烟渺渺新书大唐逍遥驸马爷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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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伊逻卢城的大火,彻夜燃烧。

    如此震撼的景观,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那些散落在都城周围的小部落,纷纷从睡梦中惊醒。

    急匆匆跑出帐篷,遥望那片被燃烧成红色的天空,震惊的无以复加。

    第二日清晨。

    诸多部落派出探马前去探寻。

    待来到城前,大家全都愣在原地....曾经的龟兹都城,此时已是一片废墟。

    高高的城墙被烧城漆黑,高大的城门变形,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城门前,到处都是碳化的尸体,扭曲的姿态还保持着临死前挣扎的模样。

    森罗恐怖的万物中。

    唯有一面鲜艳的旗帜迎风飘展,旗面上绣着一个大大的“唐”字……

    探马们顿时惊恐万分,只感到一股凉气顺着脊背升起。

    唐军!

    是那支神秘的唐军!

    他们又出现了!

    忍受着难闻的焦糊味,众人开始一寸寸搜寻周围,试图找出更多的信息。

    忽然,一名少年从地上跳起来,高高举起手中的布锦:

    “快来看!有线索——”

    众人纷纷围了上去。

    巴掌大小的布锦,用料上好,纹路华美,一看主人便是非富即贵。

    “这是官衣....”

    一名四十多岁的汉子,低沉的开口:

    “去年我随首领进宫参拜大王,他身旁的两位宰相,便是身穿这样的锦袍。”

    “宰相之服?”

    手握布锦的少年瞪大眼睛:“照这么说,这衣服的主人,要么是那利,要么是羯猎颠?”

    他颤抖着手,翻过布锦。

    众人赫然发现,上面竟用鲜血潦草的写出三个字:

    房遗爱!

    嘶……

    众人纷纷震惊的抬头。

    “大唐驸马房遗爱?!”

    “率领那支唐军的人,竟然是他!”

    “火烧伊逻卢城,嚣张的在城门树立唐字大旗,居然都是他的手笔!”

    “大唐皇帝派出驸马亲率精锐屠城,就是要告诉我们,顺他者昌,逆他者亡!”

    “上苍呐!西域的天要变了!”

    一石惊起千风浪。

    都城被焚,大王不知所踪,宰相留下亲笔警告……

    每一个消息,都是极为炸裂的存在。

    探马们快疯了。

    纷纷调转马头,玩命似地往自家狂奔。

    那支神秘的唐军又出现了,亲率者,便是大唐驸马房遗爱!

    并且一出手,便是烈火焚城!

    这个消息,以曾经的龟兹都城为中心,风一般朝四面八方扩散。

    继焉耆之后,又一个国度沦陷了……

    自汉朝起,龟兹便屹立在这片土地上了,任他中原潮起潮落,始终稳坐钓鱼台笑看风云。

    可如今,繁华的都城竟然都被灭了……

    可以想象,此消息一经传出,整个西域都要为之震颤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西域的天,说变就变。

    鹅毛般的大雪从天空掉落,寒风刀割一般呼呼作响。

    飞火军的营地里。

    一声清啼划破风雪,唱戏的嗓音悠悠漫漫,雪花似得飘散在寒霜之中。

    “嘿嘿!大胡子又唱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娘的,也不换个调调,老子都听这曲子都听腻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,他该唱首十八摸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粗鄙的汉子们大声调笑。

    经过一夜的杀戮,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洗刷着战马,给马儿添草喂料。

    在这茫茫西域,马就是最忠诚的伙伴,照顾起来比人都要精细,这是千百年来总结的经验。

    伺候好坐骑。

    精壮的唐人脱掉上衣,就着雪水往身上擦拭。

    雪花接触皮肤,瞬间融化,一滴滴顺着结实的肌肉留下,在寒冷的空气中冒着热气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!痛快——!”

    一群突厥人甩掉身上的水珠,用生硬的中原话仰天大叫。

    他们是阿史那社尔的狼卫,被临时派给飞火军充作向导。

    经过多次作战,早已和飞火军打成一片,情同手足。

    一名狼卫用布巾擦拭身体,问询身边的飞火军士卒:

    “兄弟,房二郎为何不出来?他和陈将军在帐里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我也不知。”

    士卒瞥了眼不远处的帐篷,讳莫如深。

    狼卫一愣,眼里瞬间燃起好奇之色,一把揽过对方的肩膀,神秘兮兮的说:

    “兄弟啊,你说房二郎和陈将军他们会不会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嘘!”士卒脸色一变,赶忙一把捂住对方的嘴:“可不敢瞎说,此话若是被陈将军听到,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    “吃不了兜着走?”

    狼卫有些茫然:“吃不完的食物,放进袋子里便是,为何要兜着,再说了,这和吃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忽然停下,眼神警惕的望向一处。

    一个消瘦的身影,大大咧咧的走进营地,在一帮军汉的注视下,走向房赢的帐篷。

    快要靠近时。

    脚步陡然放轻。

    然后鬼鬼祟祟的贴在帐壁上,耳朵高高的竖起。

    “行了,不用理他....”

    士卒挥了挥手,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。

    狼卫一脸茫然:“这家伙是谁?偷窥竟还如此光明正大?”

    “他呀?房二郎的旧识。”

    士卒一边穿衣,一边随口解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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